当辛亮悠悠转醒,西翼长者早已疲惫不堪。连日来,突发状况接踵而至,他心力交瘁。辛亮醒来不但没让事情有转机,还添了寻短见这一出。西翼长者满脸疲惫又带着几分无奈,对辛亮说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安分些,不再让我如此操心?从婵潇那事起,我就没一天能清闲。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你的老师吗?我还有使命在身,得加紧练法,好去营救倩倩。你知道吗,是倩倩救了栀子啊。”
“我已经答应了幽圣谷主,一定要救出倩倩。你却在这里陷入儿女情长,让我如何是好?这可是大是大非的问题,我怎能因私情而舍弃大家呢?”
辛亮泪眼汪汪地望着老师,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老师,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本就不该再留在这世上,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给环法之巅带来了厄运,给老师添了无数麻烦,婚礼都没能成礼。那么多弟子被婵潇害得死的死、伤的伤,栀子还被掳掠去受尽苦难。你说,我还有何颜面面对大家?”
西翼长者心疼又自责地说:“孩子,是我不该一味纵容你,让你做事如此糊涂,这是我的过错。你现在可别再给我添乱了,我的祖宗!我要你好好活着,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能明白吗?”他压低声音,神色凝重,“我不该与你有那种违背伦理的关系,我身为老师,本应为人师表,该受罚的人是我。但我现在不能死,我若死了,环法之巅必将遭受洗劫,陷入厄运,那么多无辜的人会因此遭殃,我的罪孽就更重了。你能理解老师的苦衷吗?”
西翼长者越说越激动,猛地抬手狠狠砸在桌子上,一尺厚的石桌瞬间粉碎。辛亮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若木鸡,他从未见过老师如此盛怒。
辛亮细细琢磨老师的话,终于明白,若自己再这般固执,只会让老师负担更重,自己的罪责也会转嫁到老师身上。想到这里,他轻轻拉住老师的手,摇晃着说:“老师,我明白了。在你心里,我有着重要的位置,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你的心。所以,我不会再做出扰乱你情绪的事,你就安心练法,去营救倩倩。救出倩倩,摧毁凌坦墟,环法之巅就能恢复往日的安宁,对吗,老师?”
西翼长者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辛亮那温柔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浇灭了他心中的暴躁怒火。他轻声说道:“你总算明白了老师的心意。只要你好好的,天大的事老师都不怕,再大的困难老师也能克服!”
辛亮激动不已,紧紧握着老师的手,坚定地说:“老师,我以后绝不再惹是生非。我曾有过那般龌龊的心思,老师却毫不嫌弃,这份恩情,弟子没齿难忘。今后,我愿肝脑涂地,为老师赴汤蹈火!”
西翼长者微笑着摇摇头:“不用你为我如此拼命,你只要平平安安的,我就能专心处理每一件事。”辛亮乖巧地点点头:“老师,我听话。”西翼长者关切地问:“你饿了吧,我让栀子给你做点吃的。”辛亮再次点头。
西翼长者朝着另一间寝室唤了一声栀子,栀子赶忙走了出来。西翼长者吩咐道:“给辛亮做点吃的,要清淡温和些。”栀子应了声“好的”。西翼长者又拉住栀子的手,认真地说:“你在这里照看辛亮,我去地宫。记住,谁都不许打扰我。”
栀子焦急地问道:“你是去练法吗?”西翼长者解释道:“我得调整一下功法的路径,之前一直按老方法练,进度太慢了。”栀子一听,顿时慌了神,着急地说:“老师,慢就慢些吧,俗话说功到自然成,练法本就需要时间。你这样贸然调整路径,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你要是入魔了,我该怎么办,大家该怎么办,环法之巅岂不是要变成魔城了?不行,老师,你万万不能这样做!”说着,不顾辛亮在场,紧紧抱住西翼长者,抽泣起来。
西翼长者缓缓拉开栀子的手,语气深沉地安慰道:“栀子,你放心,我只是尝试调整一下,看看效果,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栀子哭着说:“我才不信呢!很多魔王就是因为不按常规路径练法,最后控制不住自己,走火入魔。他们也不想成为魔头啊,可就是无法自控。你能保证自己就能控制得住吗?到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还怎么去控制功法路径?”
西翼长者苦笑着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而且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对功法路径很熟悉,要是不行,我就再回到原来的路径。”
栀子忧心忡忡地说:“就怕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候,更容易走火入魔啊。”
西翼长者坚定地说:“我心里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就放心吧。”栀子见拗不过老师,便说:“那我陪你进去吧,关键时刻也好提醒你。”西翼长者反问道:“那辛亮怎么办?谁来照顾他?”栀子连忙说:“我去叫乔敏女弟子来照顾辛亮,她们关系很好,而且乔敏很细心。”西翼长者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了。
西翼长者转头看着辛亮,问道:“让乔敏来照顾你,行吗?”辛亮把老师和栀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也担心老师会出现栀子所说的情况,若老师成魔,这世间便再无希望。他点点头,担忧地说:“老师,你一定要小心啊。报仇固然心切,但也要把控好自己。要是你为了剿魔,自己却先成了魔,那就得不偿失了。老师要是成了魔,我们可怎么办啊?”
西翼长者安慰道:“好好养着,我们去去就回,多则十几天,少则几天便出来了。”
不一会儿,栀子就把乔敏叫了过来。乔敏看到辛亮的样子,心疼不已,赶忙上前嘘寒问暖。栀子对乔敏叮嘱道:“乔乔,给辛亮做些清淡温和的饭菜。”乔敏恭敬地回答:“是,首领。”栀子又接着说:“在这屋里你要多加小心,别乱翻东西,小心有机关。”乔敏再次回应:“是,首领!”
随后,栀子和西翼长者一同走进了地宫。在地宫最深处,有一座老师的练法宫。要到达练法宫,需顺着地宫的台阶往下走五丈深,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石门。西翼长者启动机关,石门缓缓开启。他叮嘱栀子:“跟着我,别乱动。”栀子紧紧跟在老师身后,穿过几道门,老师一一排除了路上的机关,终于来到了练法宫的中央地宫。
练法宫中央有一座莲花台,旁边有两张石桌,伸手就能碰到。西翼长者对栀子说:“栀子,现在就我们两人,我得把我的想法告诉你。我打算单身前往凌坦墟。”栀子大惊失色,喊道:“老师,你疯了!”西翼长者让栀子坐在自己身边,用手臂环抱着她,继续说道:“凌坦墟是一座地宫,里面有很多钟乳岩洞。只有一个大岩洞位于诸多洞穴的中央,而洞口只有两个。一个在祭祀广场,但不知道具体在哪个祭祀广场的图腾柱地下,众多图腾柱中,有一个是空的,直通洞穴。”
“另一个出口在蛮妖谷的谷口河里,河水倒灌进洞里,把洞口淹没,洞里的暗河水流进河里,在洞口形成回流。也就是说,只有里面的人知道这两个洞口,外面的人根本无法找到。”
“救倩倩势在必行,铲除恶魔更是环法之巅必须要打的一场仗。不然,你的苦就白吃了,这也会成为环法之巅的心腹大患。凌坦墟把蛮妖谷附近善良的族类掳掠烧杀,弄得路断人稀。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我们都必须铲除凌坦墟。”
“我想来想去,只有我一个人去,才不会伤到无辜,也才能救出倩倩。”
栀子急切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去?以什么理由去?”西翼长者说:“辛亮给了我灵感。”栀子一脸疑惑:“辛亮?”西翼长者解释道:“没错,是辛亮。他跟我说,他和婵潇有三年的肌肤之亲。他们之间产生矛盾,是因为辛亮移情于我,再加上你也希望我和你结婚,这才导致婵潇设计毒计,引来凌坦墟主劫婚。婵潇发现你回来,事情败露,便痛下杀手后逃走。她没带辛亮,一是因为你回来得太突然,二是她的计谋辛亮并不知情,她怕辛亮知道后就不再爱她。当时她慌了神,才没了主意。”
栀子追问:“那你想怎么做?”西翼长者胸有成竹地说:“成败在此一举。婵潇对辛亮用情极深,如果我的法力能练到让婵潇认不出我,而我就扮作辛亮,再里应外合,这事就万无一失了。”
栀子担忧地问:“你确定能练到那种境界吗?”
西翼长者说:“我同意你来,就是想让你从外貌和声音方面给我指点,看看还有哪些缺陷,然后逐步调整经络。”栀子皱着眉头说:“这样做虽然有好处,但你练法术本就有入魔的危险,到了凌坦墟和魔鬼打交道,那就更危险了。”
西翼长者坚定地说:“做任何事都有风险,我们开始吧。”
在凌坦墟主的住处,他的小女人被婵潇揪来伺候婵潇和幻茨。婵潇让小女人一丝不挂,强迫幻茨与她行那苟且之事。幻茨不肯,便被婵潇用皮带抽打。想当初,幻茨何等勇猛,即便在凌坦墟主在位时,也是威风八面。可自从婵潇来了之后,他往日的勇猛气概早已消失殆尽。如今被婵潇吸走功力,更是精力不济,却每天还要被迫行事,稍有不从便会遭打。
此刻,婵潇让幻茨对凌坦墟主的女人动手,而且要当着她的面。凌坦墟主的女人苦苦求饶,幻茨也连连告饶。婵潇大怒,恶狠狠地说:“幻茨,你要是敢违抗我,我就把凌坦墟主和你的两个女人都带来,让凌坦墟主当着你的面搞你的女人。”说着就要喊人。幻茨害怕极了,他深知这个妖魔说得出做得到,要是真把那几人带来,自己的女人肯定会咬舌自尽。
倩倩刚被幻茨掳掠到这里时,幻茨欲行不轨,倩倩以咬舌自尽相抗,幻茨这才不敢造次,只好好言好语、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凌坦墟的洞穴没有分隔,三人吃住都在一个小洞里,出门便是妖怪横行。倩倩看到这惨状,和丫鬟妹妹商量后,决定先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逃出魔窟、报仇雪恨的机会。若死在这里,连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遭遇,又有谁能为自己申冤呢?既然已落入魔掌,在这妖魔的巢穴里,哪还顾得上自尊和廉耻,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倩倩和丫鬟妹妹无奈之下只好顺从幻茨。而妖怪本就不懂避嫌和文明,每次行那事都当着丫鬟妹妹的面,丫鬟妹妹自然也难逃这魔鬼的淫威。好在幻茨没让其他妖魔欺负倩倩和丫鬟,别人也不敢轻易冒犯。凌坦墟主几次打倩倩的主意,都被幻茨轰走了。
幻茨对婵潇说:“真主,我同意了。”婵潇哈哈大笑,讥讽道:“你这孽畜,还挺怜香惜玉啊,怕你女人被凌坦墟主干了。你们都是畜生,有什么好顾忌的。”说着便拿起鞭子抽打幻茨,恶狠狠地说:“快干!”幻茨望着小女人,见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好当着婵潇的面与她行那事。婵潇俯身围着两人打转,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看这小女人多享受,还配合得挺好。”说着一把拉开小女人,自己躺了上去,要幻茨继续。淫荡的声音在洞穴里肆意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