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双骄夜话
作者: 原野旷石更新时间:2023-01-29 23:56:33章节字数:3611
正当三爹和方萍两家老人在互相拜访的热络中,二屋传来更好的消息,二屋的大爹海谦要相亲了,相亲的女方家也是方家台子,而且两女是叔伯妹子,又是方家台子出名的两美女。女方名叫方芳。比方萍小一岁。
  二屋的大爹和大屋二爹是一样的,是家里二掌柜,管理家务、事物,但二屋大爹可比大屋二爹排场和阔气多了,人家是很资格的二掌柜,从来不上工的。地里一切活路,都有工头负责,掌柜的就是负责发工钱,管理家务事。外面人气也好,在二屋也的确当家。
  相比之下,是二爷和二奶奶都是读书人,不愿意管,所以就放权给大爹。而大屋的二爹说是二掌柜的,实际是聋子的耳朵,就是个摆设,大爷不交钥匙,不交账本,二爹就没有什么事可管,只有管长工,而管长工又没有发工钱的权利,只有当工头,而人家工头负责领工钱给长工发工钱,而二爹连这个权利也没有,所以只有干活。
  二爹也清楚,你当工头钱不在你手里,谁服你?所以只有干活,好在是,二爹的确是好把式,人也不偷懒,不耍滑头,就真正当做自己家的主人在干活,关键是真正苦了二爹和二妈。
  兴许是大爷不放心,才让二爹这么辛苦,但主要是二爹是个大孝子,又对弟兄们有担当。就是任劳任怨的那种可贵,二妈当然就没有理能够说服二爹,凭二爹的孝心和对弟兄们的担当,二妈说也是不管用的,因此人们喊二爹是“老鳖一”是名副其实的。
  二屋的大爹,名声在外,正当年华,又是一表人才,整天戴着礼帽,穿着大氅,外罩一件布纽扣马甲,马甲的二门扣眼上系着一块洋表链子,表就在马甲的上兜里,斯斯文文,看起来天生就是掌柜的料,到娶亲的时候,自然媒人踏破门槛。
  经过左挑右选,大爹听说大屋的三兄弟海模,也正在和方家台子女方的叔伯姐姐,在谈婚论嫁,弟兄们都一起娶了方家台子的女人,这多有趣啊,关键是方家台子就是出美女,个个都是:细条个子,杨柳腰,嫩白皮肤,样窈窕,三寸金莲云袅袅。这男人们看了谁不动心?
  而方萍和方芳属于叔伯姊妹,从小都在一起,在一个私塾里念书,一个先生教的书,一块玩耍。长大后两姊妹的友情愈加浓厚,两姊妹听说嫁到一家人,高兴的说,这上天对我们太眷恋了,一家人嫁到一家人,两姊妹嫁给两兄弟。乐的两姊妹睡不着觉。
  自从二屋的大爹提亲后,方萍就让方芳来自己家,两姊妹在一起睡。
  方萍本来是小文人,看的书多,见识广,人聪慧,懂的也多,书中难免有描述婚嫁和男女之事,所以对婚嫁泰然处置。方芳则很内向,不爱说话,而且肚子里没有多少注意,知女莫若父,方萍叔叔专门过来给方萍爹地说,让方萍在两姊妹嫁到尧门后一定要照顾这个妹子。
  方芳从小受村里男孩欺负,都是方萍出面解困,方芳几乎就离不开方萍,两人要同时出嫁,这方芳才有个靠山,心里有了主心骨。
  方萍搂着方芳,手里揉捏着方芳敏感区,把方芳弄的直往方萍怀里钻,脸红红嘴里呻吟着,方萍说:“方芳,想过男人没有?”,方芳怯生怯气的说,“说实话吗?”方萍说“当然说实话,我们在一起就是要谈心事啊”方芳说:“我说实话,你可别笑话我,你也要给我说实话,好吗?”,方萍点点头。
  方芳说:“自从十二三岁后,有时候就特别难受,想有个男人在跟前让自己抱着,但过了那阵子后,就想抽自己耳掴子,自己照着镜子说方芳啊,是想男人了,你真不要脸啊。
  但当来了那个,又是想,有时候就忍不住自己乱摸自己身体。有时候见到小男孩漏出小小的鸟,就忍不住斜着眼睛看,琢磨着造物主怎么造出男人和女人,男人长着那玩意,女人为什么不长?
  特别是大人们说哪些男女之事,就竖着耳朵想听,但有些大姑娘,也太没有脸皮了,大人们说谁家做那事,怎么做,那说话的听话的,不管男女都是津津乐道,她们竟然也不躲,厚着脸皮在哪里听,就是不走。我想听还是偷偷的背着人听啊。
  方萍的手抚摸的更厉害,方芳有些受不了,就紧紧的抱着方萍姐姐,方萍说:“你有过和男人那个没有?说实话!”方芳漏出惊讶的神态说:“怎么,姐姐,你有过?怪不得你这手,这么温柔,这么老辣,这么让人舒服”,方萍说:“姐姐问你呢?”,方芳说,我哪有啊,我也没有那个胆子啊,想只是想,上哪里找男人啊?再说了,哪有女人找男人的啊?”。
  方萍狐疑的说:“我怎么就不信你没有和男人那个?,你长的这么靓,这么水灵,是咱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没有男人打你的注意?这大人们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不偷腥的猫,其实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需要异性,就体会来说,男人英俊而且讨人喜欢,我就是想和他睡觉,哪怕是一夜都认了,尝尝人们说的男女那事是啥滋味,”。
方芳饥渴地问“那你是尝过了?”
方萍否认的说“但这只是想啊,如果想都不敢想,那这个人肯定是脑子不够用,或者是造物主没有给他那种难忍的神经”。
  方萍继续说“我一个人走到大街上的时候,那男人都是直勾勾的看着我,而且能盯得我心理发慌,脚步都走不稳,就想赶快走远,但是心理越想走快,就越走不快,有时还故意扭起来让人看”。
  方芳羞涩的说“姐,我在学校,给我递条子的很多,约我在哪里见面男孩多了,自己好像不是很拒绝,还有胆大的,自己鼻涕都擦不干净,屁股都漏在外面,写情书还是高手,我就想不通,他那来的自信。但你不能骂他啊,人家是尚礼啊。但有的就在集合,或者下课人多的地方模你一把,在你身上蹭。如果是我喜欢的就让他整,不喜欢的就瞪他一眼就离开他,他就觉得自己没趣,以后就再不敢了”。
方萍的手更加快了,嘴里说着“看吧,坦白了吧”
  方芳说“哪有啊,人长的漂亮了有高傲有苦恼,自己心仪的男孩对自己表示爱,那是多么好的幸事!,很多男孩追着你,簇拥着你,是多么高傲!但是,对那些自己不感兴趣的男孩,死缠烂打,表决心、显示风度、表示耐力,真是让人苦恼,就觉得他跟苍蝇一样,在你跟前“嗡嗡嗡”的驱赶不走,你处理不当,就有哀运等着你”。
  方萍和方芳在相互的拥抱,闭着眼睛相互的吻着对方的唇和脸颊,“我在学校里的和谁好,你知道吗?”方芳嘴里喃喃的说:“是班长吗?”方萍说:“不是,是学长,我们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方萍继续说:“让自己喜欢的男人抚摸你,是言辞都不能准确的表达那种如痴如仙的感觉”。
  那是在高小,一般的女孩是没有那种皁熟,因为从记事开始就有皁熟的男孩给我献殷勤,围着我身边转,有胆大的在我身上摸摸搞搞,自己虽然不是很懂,但也好奇的允许他那样做,所以我也皁熟了,我收到的条子我把她分开,不想见的,就回个条子,条子上说“你不好好学习,再写我告老师了”相见的就回说“可以,到时候见”。那时候我的成绩有所下滑,但上课听讲,一听就会,加上记性好,成绩还是在上等。
  收到自己一直注意的学长荆柱的信,一晚上没有睡着觉,心里的激动和燥热是从来没有过的,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象着在那个地方见面,自己是不是控制不了自己,就扑上去,抱着他,滚在麦秸堆里,接着做那事,那事怎么做?不知道啊,就是人们说的做的那事,自己就想着做那事。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各自背着所有人,来的操场后面的农家的麦秸堆,麦秸堆得像山一样,在荆柱的引领下,在麦秸堆里寻找到一个洞,这洞是新茬,被人刚掏挖的,洞不太深,也不太高,刚能容下两个人,两个人已经是很熟悉了,在学校开会讨论经常有眉飞眼来之意,相互有那种爱意,有一次两个人在一起抄写学校的名册,就两个人时,这个大胆的贼,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直瞪着我,口里想说又哆嗦的说不出来。教室门响了,荆柱赶快把手拿开。
  两人没有说什么就拉着手进到洞里,洞里地下铺着厚厚的麦秸,进到洞里,荆柱把里面的麦秸往外一抱一抱的把洞口封住,两个人才一同坐下,我的心里“”扑通,扑通“”的挑个不停
  我问:“荆柱,这是你昨天晚上一个人挖的?”,荆柱也是激动的嘴唇都在抖动说:“嗯,是的,我约你肯定要准备好啊,”我说:“你不害怕吗?”荆柱说:“怎么不害怕,我这是第一次为女孩做这样的准备计划,昨晚后半夜,趁家里人都睡了,才悄悄的过来挖洞”,我看着这个平时在同学面前道貌岸然的学长,现在跟小偷一样,嘴唇还打着哆嗦,心里着实心疼,自己也是,被誉为校花的方萍,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可以说在男同学跟前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很跟小偷一样和人私会。两人都顾不得,急忙忙抱在一起,手里在相互的乱抓乱摸,他开始脱我的裤子,我在配合着,他要脱我的上身,我摇摇头,他开始脱他的裤子了,我的手也紧忙的帮他脱。两个人折腾了很久,始终不知道怎么做,看着荆柱急的满头大汗,自己也不懂,没有办法帮他,我自己也很恼火,最后荆州泄了。他垂头丧气的对不起我的那种眼神。
  我强忍住浑身那种难受,心不对口的说了句“没事”,两人就穿起了衣服,互相打扫了身上的乱麦秸,荆柱帮我把头发中窜进去的麦壳,小心翼翼的拨出来,两人走了出来。
  自那以后,荆州再也没有约过我。
  方芳听的入神,最后也跟着我的故事叹了一声。
  方萍抱着方芳手随着故事遗憾而停下来。方萍说,明天该你讲了,就自雇自个的睡了,方芳却难以入睡。回忆着自己青涩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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