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琴顺利嫁到丹门,成为翰章的五妈,也成为菊儿的弟妹妯娌,往日的闺蜜成为一家人,来往更加亲密,五妈新婚燕尔自是甜蜜又幸福,加上如愿以偿。给二妈分享了快乐和温馨。四门的人都知道二妈和五妈是娘家姐妹,也都羡慕的不得了,一度成为丹门的佳话。
五妈出了学校门就嫁到丹门,一些规矩生活啥都不懂,在娘家也从来打理过生活。做饭、洗衣、纳鞋、缝补都是二妈一点一点教。
新媳妇第二天要下厨做饭给婆婆吃,二妈只有半夜悄悄带着五妈下厨做,做好后,再悄悄的回到小二屋房间、其他的都是二妈提前告知,亲手调教,处处关照。,两人好的巴不得融为为一体。在其他妯娌看来好生嫉妒。
五爹本人聪明,在当上教师后被舅舅的提携下成为校长,大屋拿民国政府工资的是大爹和现在的五爹。
四爹四妈虽然不在家,但名声也是吃公家饭的,也时不时捎来些孝敬的钱,大屋的名声也一下子显赫了不少。
原先妯娌们那种家族和谐的气氛随着男人们的位置和收入的变化还有文化的高低差异明晰化,往日那种亲密和喜悦乃至交流逐渐淡化,对于二屋一家产生了明显的隔阂。
最为明显的是二妈和五妈之间的闺蜜加姊妹的关系,逐渐变淡,随之而来的是大妈和五妈组成了主张分家的统一战线。三爹去世后,三妈成为年轻漂亮的寡妇,带着三爹的唯一血脉,受大爷特殊关照,成为中间派。
特别是五爹当了牛川的校长后,拿了国民政府的工资,对家庭现金的贡献大了,五爹当上校长后,开阔了视野,能力见长,家族中二爷和三爷的孩子们都在外面搞起各种事业。五爹也就成为家族中的新生代。
不几年的时间在陕西米脂县开起了煤矿。又和英子的哥哥在嘉兴投资丝绸生意。买卖越来越大。五妈的地位也随之上升,出入坐着洋车,花钱自是理所应当。
反观二屋的一家,人口多,虽有二爹带着长工解决了家庭的基本的收入和支出,也是主要的贡献,但这些贡献贡献不显山不露水。
二爹二妈也都没有文化,因此妯娌们认为二屋一家人多吃饭多,贡献少。分家的口号逐步成为主流,妯娌们动不动就甩出难听的话给二爹和二妈听。特别是五妈闹的最凶。
的确也是,小大屋只有大妈和大哥大姐三口,小三屋只有三妈和三哥,四妈四爹不在家,五爹五妈还没有代孩子。而小二屋已经是5口之家。
这一切大爷和大奶奶都看着眼里,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矛盾都是和稀泥的得过且过。让二爹二妈经常被排挤和话语打击。
但分家之事却坚决不能同意。还主要是几个爹的弟兄情分好,把有分家的念头的妯娌硬生生的拿捏者。
但这就使想要分家的大妈和五妈对二妈产生怨恨,二妈和二爹就时常承受不明的怨声、骂声、甩打声。莫名的‘小鞋’经常光顾,这是在逼宫。
一天,五妈坐着‘蓓蓓夯’停到庭院前面,五爹下车见二妈提着从地理采回的蔬菜,二爹赶忙给二妈打招呼,“二嫂摘菜啊”,二妈说“是啊,五弟,刚回来啊”。
这时大妈也正好听见机车响声跑出来,搭讪着喊“哎吆,多排场的他五妈啊,啧啧!,又到县城去了?”。
五爹礼貌的说说声“大嫂好,是的,去县城给家办点年货”大妈就立马说“是啊,五弟和你大哥一样辛苦,都还是为了这个家,又出钱又出力,不像二屋里,就知道生吃饭的主”。
二妈听了脸色铁青,正待要回敬过去,五妈从车子里伸出一条腿,话从车里传出“姐姐来扶我一把”。
受了大妈话语的侮辱的二妈还没有来及反应,五妈却让二妈扶她出车门,显然是在大妈面前故意摆谱,羞辱二妈。
二妈从来没有受到这种羞辱,在五弟面前不好发作,顿时不知如何是好,眼泪唰唰飞溅,一手擦着眼泪一手提着菜篮飞快的跑进院子里。
但二爹的厚道是出了名的,不能分家是大爷订的规矩,二爹任凭多少不平的事都能够忍。
要强的二妈可不认这个茬,非要在公婆面前论理谁养活谁的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