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潇的复仇与谋划
曾几何时,婵潇还是众人敬畏的存在。然而,西翼长者借身辛亮,施展诡计,装出一副可怜模样,成功骗取了婵潇的信任。此后,他如一条无形的毒蛇,大肆侵蚀着婵潇的情感,让她在不知不觉中迷失了自我。最终,西翼长者迷倒了婵潇,趁机拐走了倩倩和丫鬟。这一口恶气,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婵潇的心中越烧越旺,她怎能轻易咽下?
几日之间,世事突变。凌坦墟主和幻茨不再将婵潇视为真正的主宰。曾经,婵潇一声令下,众人莫敢不从;如今,她的话语就像一阵轻飘飘的风,吹过便没了痕迹,打骂也全然不起作用。婵潇仿佛从高高在上的凤凰,瞬间沦为了落汤的鸡,狼狈而又无助。
愤怒与仇恨在婵潇的心中交织,她顿起杀意,心中盘算着血洗凌坦墟,然后另谋出路。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必须有一个落脚点。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到西山老祖那里。她的药性即将发作,唯有西山老祖能给她解药。可是,她在外面奔波许久,却毫无成果,回去后老祖能轻易绕过她吗?
苦思冥想之后,婵潇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把凌坦墟献给西山老祖,这也算是一件大功。可问题是,凌坦墟主会听话吗?曾经,她让凌坦墟主投奔西山老祖,对方不敢不从;如今时过境迁,他还会听自己的吗?婵潇咬了咬牙,暗自决定:若他不听,就别怪自己无情,毕竟拿到解药才是当务之急。
婵潇不再犹豫,急匆匆地赶到凌坦墟主的洞穴。她站在洞穴中央,两腿岔开,双手在身后交叉,手中的虎皮鞭子在身后一晃一晃,尽显耀武扬威之势。凌坦墟主见婵潇这般模样,嘴角一撇,拉长了脸,斜着眼睛看着她,嘴里满是不屑地说道:“婵潇,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过去,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功夫,所以害怕你,也是为了凌坦墟洞穴里的弟兄们。但如今可不同了,你就像落架的凤凰,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你还是赶紧放下架子,让爷给你点怜悯。看在我们曾经还有一段相好的份上,我也不会太难为你,你就坐第三把交椅吧。”
凌坦墟主的话还未说完,婵潇早已怒不可遏。她再也无法忍受对方如此贬低自己,瞬间祭起伶俐阴风,双手突然从背后向前发力推去。只听得一阵怒吼般的风声呼啸而过,朝着凌坦墟主猛扑而去。凌坦墟主猝不及防,来不及发功抵抗,便被阴风推向洞壁,紧紧地贴在上面。他的身体逐渐变扁,逐渐变平。此时,婵潇冷冷地说道:“凌坦墟主!你服还是不服?你若敢说半个‘不’字,我就让你变成一张皮,永远贴在这洞壁上。”
凌坦墟主为了保命,也想着寻找反击的机会,连忙说道:“真主,就是真主,我服了。”然而,婵潇并未就此罢手,反而继续用力。凌坦墟主被风力吹得肌肉都紧紧贴在洞壁上,只剩下骨骼尚未变形。他感到一阵剧痛,却又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想法,赶忙从骷髅头里发出告饶的声音:“真主,我真服,真服。”那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直到这时,婵潇才缓缓收功。凌坦墟主“啪啪”一声摔在地上,被变形的肌肉也慢慢回附到骨骼上。
婵潇看着地上的凌坦墟主,冷冷地说道:“听着,跟我一起投奔西山老祖,带上幻茨!”凌坦墟主还是从骷髅里喊出话来:“为什么要投奔西山老祖?西山老祖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还不如投降西翼长者算了。”婵潇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你这个人魔猪样,西翼长者能要你吗?你这不是去送死吗?投靠西山老祖,我们就能够和西翼长者对抗。我们到西山老祖那里商量怎么攻打环法之巅,攻打下来后,环法之巅就是你的,而我就要西翼长者。”
凌坦墟主仔细一想,觉得婵潇说得有理。西翼长者虽然有道行,但肯定不会收留自己这个血洗了鹿族的人,而且栀子也不会让自己有好果子吃。于是,他便答应了下来。接着,他又问道:“凌坦墟的弟兄们怎么办?”婵潇不耐烦地骂道:“你真是个笨猪,我们不是搬到西山,而是去投靠结盟,凌坦墟和西山老祖结盟,你明白吗?”凌坦墟主恍然大悟,连忙说道:“真主英明!”
第二天,凌坦墟主高高兴兴地准备和婵潇去结盟,却被婵潇臭骂了一顿。他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便问婵潇:“真主,我又怎么了?这辈子就被你吃定了,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婵潇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你凭什么去给西山老祖结盟?”凌坦墟主不解地说:“不是凭你吗?你不是西山老祖的人吗?”婵潇冷笑一声,说道:“我自然是西山老祖的人,给你引见搭桥我已经够意思了。但你作为一洞之主,去拜见西山老祖不带见面礼怎么行?”
凌坦墟主一拍脑袋,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他思索着送什么礼物好,可洞里实在没有什么能让西山老祖看得上的东西。于是,他无奈地问婵潇:“真主,我们送什么呢?金银财宝,西山老祖那里多的是,我们到底送什么好呢?”婵潇微微一笑,说道:“有现成的,就看你舍得不舍得。”凌坦墟主连忙说:“真主,你说,只要咱们凌坦墟有的,我都同意。”婵潇缓缓说道:“西山老祖,无价之宝多得很,他都不稀罕,唯独对美女很感兴趣。”凌坦墟主说:“咱们这里也没有几个美女啊,要不我一会召集来选选看。”婵潇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召集,就是你的那个小女人,我看很合西山老祖的口味。”
凌坦墟主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婵潇,恶狠狠地说道:“原来你早就打我女人的主意了,休想!我不去结盟了,我就在凌坦墟当我的墟主,他当他的西山老祖!”婵潇听了,怒从心头起,一鞭子抽向凌坦墟主。凌坦墟主这次早有防备,他的钢股叉迅速挡了上来,挡住了鞭子。接着,他口中发出尖利的嚎叫,朝着婵潇猛冲过去。
婵潇根本没想到凌坦墟主会有防备,一时间竟没有发功的机会。她被凌坦墟主来势凶猛的冲击撞得节节败退,只能且退且准备还击。就在这时,幻茨听见凌坦墟主的尖叫,急忙赶来。他看到婵潇被凌坦墟主逼进洞壁,便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两腿踢向婵潇。婵潇被幻茨的两脚踹倒在地。凌坦墟主和幻茨趁机一齐飞向倒地的婵潇,四只脚狠狠踏向她。婵潇不愧是有几分本事的人,她见四只脚飞踹过来,就地一滚,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而凌坦墟主和幻茨则双双踩空,跌倒在地。
婵潇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迅速祭法。顿时,阴风怒吼,狼哭鬼嚎之声不绝于耳,犀利的怪叫朝着凌坦墟主和幻茨涌去。两人被婵潇发力的风力死死地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婵潇继续加压加力,凌坦墟主赶忙讨饶。幻茨那巨大的身躯,也被徐徐加压的阴风剥离得只剩骨骼,紧紧地贴在地下,无法挣脱。
婵潇冷冷地说道:“幻茨,你告饶不告饶?不告饶就永远贴在地下吧。”说着,她继续用力。凌坦墟主赶忙传声给幻茨:“幻茨,快告饶,这个婆娘狠毒得很,你就告饶吧。”幻茨眼中流着泪,从骷髅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我告饶,我服……”婵潇这才收功。
凌坦墟主告饶,也就意味着他同意了婵潇把自己的女人送给西山老祖。他心中纵然有万般不情愿,却也知道再争辩已无任何余地。他只能忍着痛苦,带着自己的小女人,一同和婵潇向西山走去。
西山老祖见婵潇带凌坦墟主来投靠,心中大喜。尤其是看到凌坦墟主贡献的小美女,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他下令大庆大贺,西山上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
凌坦墟主看到西山老祖的洞穴,只见山崖绝壁上,一个洞穴高悬,栈道蜿蜒引入,仿佛通往另一个乾坤。再看看自己的凌坦墟地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不由得想起听说西翼长者当年跳出洞穴是九死一生,心中暗自想着:若能占得此洞,也不枉此生。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送给了比自己还丑百倍的丑八怪,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仇恨。他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哭泣,可无奈自己法力浅薄,连婵潇都斗不过,更别说西山老祖了。而且西山老祖的洞穴铜墙铁壁,弟子上千,号称法力无边。他的丑恶之心也只能想想罢了。
几天的庆贺之后,婵潇来到凌坦墟主的客房。她用那魔鬼般的身材,安抚着这个心里受伤的小魔头。她柔声劝道:“天下美女如云,成就大事就不能拘泥小节。今天失去夫人,明日夫人成群。”
随后,婵潇又来到幻茨的房间,用同样的方式犒劳幻茨。幻茨不敢不从,伺候婵潇几乎已成了他的习惯。曾经答应西翼长者的事情,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如今,他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西翼长者才能收服凌坦墟。现在两家结盟,实力大增,西翼长者要剿灭凌坦墟的计划又增加了难度。而他和自己女人见面的机会,也变得更加渺茫。
此时的婵潇,已经练成了【归阴推移大法】。对她来说,对男性不再仅仅是练功的需要,更多的是生理上的需求。几天前的颓势,经过她的一番谋划,又得到了改变。她又可以左搂右抱,作威作福。她小小的一招,就让凌坦墟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把凌坦墟主的小女人送给了西山老祖这个丑八怪。
凌坦墟主就像她独自的猎物,任由她摆布。而幻茨这个大块头,与他相处的感觉竟也十分美妙。婵潇甚至有些感谢西翼长者把那两个女人拐走,若不是如此,她又怎能独享幻茨呢?想到这里,婵潇不由自主地狂笑起来。西山老祖为了感谢她有功,答应不再限制她的药物,她可以带半年的药。这次,她可要利用西山老祖和凌坦墟结盟的机会,灭了环法之巅,灭了栀子,把西翼长者和辛亮夺回来。
结盟会上,西山老祖高高地坐在法坛上,手里牵扯着一条金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在凌坦墟主小女人的脖项上。小女人穿着衣不遮体的衣服,模样十分可怜。西山老祖爱不释手,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把玩着。
小女人泪眼汪汪地看着凌坦墟主,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她又眼巴巴地看向幻茨,仿佛在寻求一丝求救的希望。幻茨的心都被这小女人搅碎了,毕竟她是自己主人的老婆,如今却成了别人的玩物。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难道也像这小女人一样,被西翼长者拉着链子,当着众人的面,穿着露多半肉体的衣服,被人玩弄着吗?
这种场景,让凌坦墟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不敢看自己的女人被如此羞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西山老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自己。
这时,婵潇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对凌坦墟主说道:“真没有想到,这小女人还真风骚,几天就把老祖迷得五迷三道了。”凌坦墟主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真不是人!”婵潇端着结盟的酒,眼睛挑逗着凌坦墟主,说道:“我们都不是人啊。”
最终,婵潇被命为副盟主,凌坦墟主用自己的女人换了个三盟主,幻茨被命为凌坦墟坛主。他们订立了共同剿灭环法之巅的盟约,一场新的纷争即将拉开帷幕。